我家的小鹿犬
项红旗
从前天算起,今晚是第三次带"小布"外出散布,感觉她的适应能力很强,与第一次的表现大相径庭,这一点又让我对她的怜爱多了几分。
还记得她第一次真正迈出家门放眼外部世界,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近乎陌生,看起来有点胆小、懦弱、小心谨慎,全身战栗着,有可能那晚的风有点儿大,气温偏低的缘故,但给人的印象怯生生可能占了很大的比重,一路上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会让她害怕,并做出畏缩躲避的举动,且努力寻找原始声源点,似乎在判断对她的安全有没有威胁,而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远处的我会及时蹲下身拍着双手呼唤着她的名字,熟悉的话语壮了她的胆量,给了她足够的信心和勇气,开始逐步适应和熟悉来自大自然的声音,这时她也会很配合的撒开双腿兴奋的向我奔跑过来,两只耳朵也会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有节律的摆弄着,抬起前腿摇着尾巴在我的裤腿上扒拉着,开心的像个孩子,煞是可爱,如此反复,以致让她以后不会像第一次那样恐惧和神经质。
人行道上不时遇到陌生人,经过陌生人,经常这个时候,她会停下来回头看他们,嗅觉敏锐,因为空气中飘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她用力煽动鼻子,区分未知信息,也许特殊代码让她模棱两可,有点犹豫跟随陌生人,为了防止她迷失方向,我会用同样的方回她的记忆。
经过红绿灯斑马线,或者人多车多,为了避免让她惊慌失措,我会用一只手轻轻抱起她,手掌明显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急促,另一只手来回慢慢抚摸她的额头和脖子,这无疑给了她足够的安全感。在这个时候,我是她心目中最值得信赖和依赖的人。一路上,人们看到一只黑色的小鹿狗,只有30厘米长。他们对这只小鹿狗很感兴趣。他们认为她小巧精致,每个人都爱她,但她不这么认为。从一点可以看出,那天晚上有一个两岁的孩子想伸手去摸她。当他们要靠近时,她的嘴会发出来"嗷嗷"反抗声,似乎在说:别碰我,否则对你不礼貌。
如果细心观察,你会不难发现在遇到陌生人挡在她的前面时,她的尾巴是夹着的,看起来很狼狈,像个瘪三,眼睛不敢正眼看别人,由此可以洞悉她的畏惧心里,在主人的召唤下才试探性的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的通过陌生人,然后快速跑到我的身边,那份心中的忐忑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尾巴也随之竖起来神气活现的左右来回摇动着,刚才的那个可怜样荡然无存,俨然换了一副面孔。
路上偶尔会有大狗靠近。为了避免欺负或伤害她,我会及时抱起她,解决她可能出现的尴尬局面。今晚的表现比第一次提高了很多。当我听到车辆的电机和喇叭声时,我不再感到那么新鲜。我似乎对窗外的事情充耳不闻。当我遇到陌生人时,我最多停下来转身看看,然后一路跟着我们,生怕被我们留下或抛弃。
今晚的一个亮点是,当绿灯亮起时,她跟着我们一路小跑,迅速穿过斑马线。考虑到小小的体力和耐力,总里程约为4公里。回家后,她被放进笼子里。据估计,她累了。喝了一些水后,她蜷缩在温暖的巢穴里,静静地睡着了,准备迎接明天早上冉冉升起的太阳。新的一天即将到来。让我们一起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