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狗作传(一)
作者:焦新道
这里说的是小洋狗维拉的一家三口,维拉是妈妈,卡夫是儿子,雨蛙是女儿----
(一) 维拉的一家
1992年华林的小姨子从莫斯科抱回来一只小狗,那时候中国内地小洋狗还比较稀罕。
我去看的时候,齐玲把狗抱在怀里,华林跑来跑去,拿着梳子递毛巾---他们刚给狗洗完澡,可能是洗发水用得太多了。房间里到处都是香味。
狗看到我本能地哭了起来,说很负责,但在我看来,它的叫声有点处理工作,因为它不用眼睛看着我,而是抬头看着天空,王……声音是一系列的,尖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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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叫我笑坏了,因为我们过去在兵团或农村看到的狗通常是:呜-汪----做一个随时准备扑咬的姿势,两只眼睛盯着来人,如果看着狗,心里就有点慌。
齐玲告诉我要和狗友好地说它不会叫,所以我摸了摸它的头。它真的不叫了。我走到地上,开始闻。后来,我走到一件衣服旁边躺下。
齐玲告诉我这件衣服是从莫斯科带回来的,小狗原来的主人是一个老太太,是齐玲的妹妹在莫斯科读书时的房东,因为家里比较困难就把小狗卖给她妹妹了,要把小狗抱走时老太太掉泪了,并且拿了这件衣服把小狗包起来嘱咐说,如果到了中国不适应,就让它多闻闻这件衣服,一开始它会很想家----我蹲下来摸摸它,小狗不叫了但是老在发抖,好像眼角还有泪,小狗也有流落异国他乡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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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站起来离开时,它突然站起来大喊大叫。我告诉它,以后有人来的时候可以叫。客人走的时候没必要叫。它可能不太熟悉中国礼仪,只是看着天空不停地叫。
小狗的名字叫维拉,是莫斯科老太太起的名字,这是一只马耳他狗(华林查书知道的),雌性,刚一岁。
虽然头发不是纯白色的,但它仍然是白色的(后来,头发越长,颜色就越深,逐渐变成红棕色),眼睛很大,嘴巴有点尖,尾巴像清朝遗产的小辫子,总是摇啊摇。
最可笑的是它的耳朵,平时自然是耷拉的,有个动静耳朵就竖起来,但是只能竖半截,耳朵尖还是耷拉的,两只耳朵就变成两个直角,因为狗总是要注意动静,总是要竖耳朵,所以它的脑袋两边老是挂着两个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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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维拉发情了。为了保持品种纯正,华林夫妇特意跑回天津,因为当时廊坊没有同一品种的狗。当时很多人喂狗转售,公狗和母狗都很忙。
他们很难找到一个纯白色的男性马耳他,给了100元,但小狗拒绝匹配。主人说它太累了,喂肉和维生素哄了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所以维拉真的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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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的怀孕让我们大吃一惊。我们家强烈要求一只小狗,因为我们和华林关系很好。我感到很自信。我们的一个朋友松律师也想要一个,对华林说了很多好话。
不久,维拉生下了两个胖娃娃,接生了华林的儿子小雷。那天下着小雨。生下来的小母狗叫雨蛙。这个名字很好。生下来的小公狗叫卡夫。我不知道卡夫是什么意思,但后来我知道卡夫奶有卡夫饼干。据估计,这个名字不会错。齐玲是这样决定的:卡夫给了我们家,他们维拉送给了老松家-----
我们的卡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