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老头和狗:绝望的尽头是什么?
什么是绝望?
是996撞上30吗?不是!是996撞上30时,又突然电脑死机,资料全无!
是深情撞上渣男吗?不是!你明明知道他是渣男,却没有证据,只能看着他带着痴情男的面具表演!
是失业撞上了疫情吗?不是!是失业、疫情之下,又没有网!
......
也许每个人都经历过绝望,一次分手或一次失败,但在哭泣之后,第二天,也可以复活,出去是一个英雄。
因为这种绝望不是注定的,而是自以为是自以为是的绝望。它不是绝望,而是达到了自己的情感临界点。
然而,在著名作家阎连科的《年月日》中,却描写了一个真正“绝望”的境地,不是“自以为”,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在这个绝望中,有一个老头、一只狗。
一、“三无”的生活,将人逼入绝望的深渊
谈到农民,梁晓生曾对莫言说:你对农村现状有发言权,农民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莫言说:最重要的是,农民终于自由了!
自由,便意味着,农民有走的权利,也有留的权利,可是,当同村人都要离开村庄时,谁来守护村子,守护“根”,执行“留”的义务呢?
在《年月日》中,远离城市的偏远山村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巨大干旱。烈日像火球一样钉在村子上方,去除土壤颗粒中的水分,灼伤人们的皮肤。
为了击退烈日,村民们按照旧习俗把狗绑在烈日下,旁边放了一碗水,试图用狗吠吓跑烈日。然而,直到水干了,狗的声音哑了,烈日仍然走自己的路。爷爷看着被烈日灼伤的狗说:这一天不能下去。你走吧。
打不过便跑,就是人的自由。村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都带着必备物品,逃出了村庄。他们劝先爷一起走吧,然而,先爷却执意留下,因为他要保护种植的一株玉蜀黍。
什么样的生活最有希望?一定有吃喝的生活。
起初,有吃喝的爷爷,只是按照老习惯给玉米浇水。
可是,日子一天天变长,烈日却没有丝毫减退,他们仍然暴晒着。
最重要的是,当爷爷的粮食消失了,村里的粮食消失了,甚至地里散落的种子也消失了,饥饿侵袭了。
烈日下,水也蒸发了一点,爷爷周围都是干的。
在没人没水没粮的“三无”日子里,整个村庄都是一片死寂,唯有瞎狗陪着先爷。
二、绝望的尽头,不是死亡,是希望
人生总有起落,总有不如意,但是人也是在触底时,才能迸发出最强硬的倔强。
为了活下去,爷爷和老鼠打架,挖老鼠窝,抢老鼠粮;为了活下去,爷爷和狼对争取水源,用最后一口气的决心击退狼群;为了生存,挖洞设立机构,抓老鼠充饥......然而,当剩下最后一只老鼠时,绝望似乎结束了。
当先爷看到最后一只老鼠只有皮毛的时候,意识到是瞎狗吃了老鼠。先爷对瞎狗说:“你吃了最后一只老鼠也好,这样我才好意思说,咱俩只能活下来一个了,不是我吃了你,就是你吃了我。”先爷如念经般说着,一串串文字蹦出来,就像这“年月日”的时间,慢且必须走,没有什么意外。
然而,盲狗把老鼠从锅里拉了出来。原来盲狗不吃老鼠,只剥了老鼠皮。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在岁月日的生活中,一狗一人,相依为命,一起走向死亡。
先爷贴着玉蜀黍挖了了墓穴。他和瞎狗说:“掷硬币,字的一面就是我死,另一面就是你死。”硬币抛出后,先爷说:“不用看了。”先爷躺在了墓穴里,紧紧挨着玉蜀黍。
当村民们回到村里时,村里一无所有。然而,玉米上留下了七颗种子。
在玉米旁边,躺着被蛆吃掉的祖父。他的身体靠近玉米。玉米的根扎在祖父的身体上,眼睛、耳朵和手与祖父融为一体。
先爷最后,以自己的正副躯干,滋养了玉蜀黍,才让它得以存活,也才保留了七颗种子。
种子是农民的希望和生命的基础。
爷爷,之所以执着守护玉蜀,是因为要留下生的希望,这是一个村庄存在的基础。
因此,绝望的尽头,并不是死亡,而是新生的开始。
这是长者对命运的最后斗争,也是长者主动承担的责任。正因为如此,今天才代代相传。
就像被侵略的时候,一个又一个老人放弃了家庭,主动参战。在绝望中,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奋斗着生命的希望,留给了年轻一代,才有了今天的中国。
与其说,这本书写的是先爷的故事,不如说,它写的是整个中国的“年月日”,我们就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中,击碎绝望,倔强地生存着,看到了新的希望。
纪伯伦曾说:在任何土地上挖掘,都会找到珍宝,但要以农民的信心去挖掘。
毕竟,即使你面对绝望,不信任地战斗,你也能看到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