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狗被爸妈抓去阉掉了,它变得像练了“葵花宝典”一样
一
我觉得狗是一种特别傻的动物——今天我跟马克说,你还闹呢,今天我就要写一篇文章,讽刺你们这类愚昧的动物,你都民族危亡了,知道吗?
马克被爸妈抓去阉掉了,它变得有点儿奇怪,像练了《葵花宝典》一般的工夫一样,记得原来我家的猫被阉割以后也有点儿变态,会莫名其妙地发怒,歇斯底里地咬住我的衣服不放。
这两天我的狗很可怜。他用悲伤的眼神望着窗外,透过眼睛望着可能存在或可能存在的母狗。我之前说过,狗很傻,和猫不一样,但我觉得它有点像人。一只被阉割的狗躺在我房间的门口。以前,他不太喜欢我。最近,他可能认为家里唯一可靠的人是我,因为他的父母有一天把他带走并阉割了他。老实说,我害怕看到阉割。回家后,他刚从麻醉中醒来,后腿摇晃着,站不稳。我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我对生活完全失望了。我只是想,如果我从手术中醒来发现自己被阉割了,我会多么失望。我朋友说:“阉割狗是道德的。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我可能想得太多了。也许只是对我家的狗便宜的同情。我总是联想不到四六件事。每个男人的心深处,都有被阉割的末日情结吗?这似乎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性能象征着权利,自古以来,老后宫唯一有能力的是皇帝,其他人只有被降职的部分,王的女性,王的阉人。
我的狗狗所谓的宠物医院带回来的时候——这对他来说一定是噩梦——被华而不实、丑陋的布包起来,又大又笨,好像长大了。眼睛模糊,生活昏迷。现在有一个奇怪的动作。喜欢站在落下的窗帘里,被窗帘蒙住眼睛,在黑暗中旋转,直到不能移动。不知道这个有趣的举动是自信还是耸人听闻?一句话,我看不到智力低下的狗狗。
明显的变化是,这只狗变得好像有点儿心眼儿了,不再是那双除了雄性激素和眼屎之外一无所有的眼睛,它的心似乎变得复杂难猜了。我之前觉得人在自然丧失了性能力以后,会把降服的方式转移到别的地方去,比如会开始学会怎么样经过话语来降服异性,是不是哟点儿难懂?看看那些在单位里对着年轻女孩侃侃而谈的中老年男人你就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
去除势头也有好处,我们的狗为睡眠和思考节省了更多的时间。与求偶相比,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司马迁同志被驱逐,专心写《史记》的郑和同志被驱逐,专心于中国的大航海的我被驱逐了怎么办?……我不敢再想了。
二
我之所以给马克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我最喜欢的台球大师之一是马克威廉姆斯。他的名字总是给人美好的祝愿,但往往失败。例如,我自己的名字,严格,父母希望我像石头一样强壮,但我还没有培养那个传说中的人物。马克和那个狡猾的英国人没有任何关系,他的眼睛对他来说是空洞。他和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偶尔来看看我在做什么,无论是写作、读书还是浪费时间。这个时候,我也会觉得这个家伙很傻很可爱,我们一起经历了孤独的时刻。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和马克一样;他自己在家的时候一定是或百无聊赖,或烦躁不安,和我一样。我们同样缺少的东西是,安静。
黄昏时,看完体育新闻,带着马克下楼散步。在社区工作的人三三两地下工作回家。现在,一天的骚动似乎已经下降,前几天的灰尘也消失了。我穿着雪白的鞋子和米色的外套,马克拉在草地上跑。他愚蠢地寻找自己的领地,留下自己的味道。看着他留在地上的土,我想这是马尔可夫的界碑吗?太旧了。走了一段时间,他在家门口的草坪上放慢了脚步,我自然在那里闲逛。他终于蹲下来了,我们结束了遛狗活动。我不想回家,蹲下来看马克,但他不屑我。我可以想象他非常小心地看着远方。我们在等。
我抬头看蓝黑的天空,在白色建筑群的倾轧中也努力扩大自己的身体。我认为自己的行为可以被称为望天。我看到万家灯火,孩子们都在吵闹,为什么不能叫我多在外面玩一段时间?女人们边做饭边抱怨,作业结束了吗?你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我发现看天的自己是闲人,这种心情很好。这时的天空和风使我安静,真舒适。
我的手机响了一下,马克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恢复他那极目远眺的伟岸背影。他那一回眸时迷离无辜的眼神让我笑出声来。
我又想马克了。孤独和安静很难,但我很困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那个球,她很寂寞,但陶然却在哪个领域的沙发栏杆上身影。我认为孤独的人不喜欢浮躁的生活。她不喜欢他。很难想象马克和鲍尔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天渐渐黑了,我把烟头扔了,不忘踩一脚,轻轻一声,马克,回家吧。马克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拉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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